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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 DEEDS 4

编辑:admin 时间:2012-02-16 14:18:47 来源:魂狼

中午的阳光妩媚的照在人们的身上,让人的心里暖洋洋的。白杨树在河畔哗啦啦的随风作响,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样美好的午后,会有一群人在这样美好的河边,在这样美好的白杨树下对一具尸体进行鉴定——那是一具女尸。
埃里曼战战兢兢的伸长脖子瞧了瞧地上的尸体,那确实是马格利特,因为从那大腿内侧的一块胎记上就可以看出来,当然这只是埃里曼可以看出来而已。他跟马格利特的关系,跟镇子上任何对于金钱敏感的女人的关系都十分不寻常。在西方,一个男人不结婚,只是靠跟不同的女人厮混过日子是很寻常的事情。而像埃里曼这样的奸商背着妻子找一个两个情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是这种拉扯着一个孩子的女寡妇。
埃里曼认出了是马格利特,可是他又不能十分肯定的说出来,他会让别人知道他和这寡妇的丑事么?不能!所以他从心里认定了这就是那个常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马格利特,但是嘴上却并没说什么。治安官摸着自己那略有些翘的胡子,用那达隆镇特有的口音和他那尖锐的声音问:“这个……看出来了么?”
桑德森摇了摇头,他无法从一个面目已经扭曲了的尸体上看出什么。纵使这尸体的身材挺像那女寡妇。桑德森问:“她的衣服呢?或者从她的衣服上可以找到些什么。因为从衣服就可以看出她究竟是谁。”
治安官是个很糊涂的家伙,从早上接到报告说发现了尸体开始,他就一直在犯糊涂,他从早到晚都在作着那被升任成巴丁镇长的美梦,所以他对什么偷窃啦、凶杀啦、诈骗啦之类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这也是他早上发现尸体却在中午才想起找人辨认尸体的主要原因之一。
杰米的爸爸非常不解,这治安官把他这样一个矿工,一个跟这群人只是刚刚认识的矿工喊到这里有什么用意。但是他不能有任何怨言,因为那是治安官,通俗的讲就是现在的警察局长,所以他不敢有一点冒犯,只能在埃里曼和桑德森身后远远的望着那丰腴的、赤裸的尸体。白杨树依旧哗啦啦的被风吹响着,治安官派出去寻找衣服的人回来了。他们两手空空,一无所获。埃里曼突然很小声的却足以让声音传到治安官耳朵里的声音问桑德森:“你看这样的身材,还有那金黄的头发,应该就是马格利特那寡妇了罢?”他说话的时候特意把“那寡妇”三个字说得很重,让听他说话的人更认为他和寡妇没有任何关系。桑德森当然不会想到那一点,因为他一直在自己的农场里和自己的妻子、儿女一起快乐的生活。所以单纯的他只好说:“我也说不准,因为来的时候你、我,还有马格利特是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而且如果我们的车不遇上那个麻烦,我们就不会孤零零的被抛在巴丁,而是应该在达隆那繁荣的地方了。”晚饭的时候,谁也没有吃下,三个男人一想到那具尸体就恶心,更恶心的是埃里曼,他联想到自己曾经和扭曲成那样的脸的女人一起缠绵过,更加不寒而栗。夜里天阴了起来,开始下雨。淅沥沥的,提米、杰米、艾莎三个人就坐在一楼靠门的一条长凳子上,看外面雨中急匆匆的人们。突然一个人向酒馆里走来,戴着一顶很不错的帽子,提着裙子,迈着又急又小的碎步。就在她踏进酒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马格利特,那个已经被判定死去了的女人,那个在河边一棵白杨树下被人剥光了衣服,面目扭曲得非常恐怖的女人,那个大腿内侧有一块胎记的女人,活生生的站在酒馆里了。埃里曼吓坏了,手里的啤酒杯不住的抖,连啤酒溢出来洒到裤子上都没察觉。桑德森和杰米的爸爸却没有那么紧张和害怕。他们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大家,我早就说过那女尸不一定是马格利特,因为马格利特是和她的女儿一起出去的。只有埃里曼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用没握酒杯的手使劲的捏自己的大腿,突然他心里想:白天的事是我午睡时梦到的罢……然后他又转头去看桑德森和杰米的爸爸。
这时从马格利特身后转出来一个女孩,目光那样的茫然,就是在镇长房间里的那个女孩儿。
马格利特冲大家微微的一笑,快步带着她的女儿走上了楼去。
楼下的寂静立刻被打破了,所有的人都在谈着关于这个女人的事。只有埃里曼呆呆的坐在那里,他知道,这个镇子,这个发生了如此怪事的镇子,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埃里曼回房间去收拾东西,已经躺在床上的妻子一动不动。埃里曼吼道:“你这该死的,快起来一起收拾,我们要尽快离开这儿。”可是他的妻子似乎睡得跟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埃里曼咒骂着,飞快的用他那已经被吓得不停颤抖的手把衣服、生活用品还有那个金匣子,往自己的箱子里装。雨下得更大了,提米、艾莎还有杰米分别跟各自的父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在大家互道晚安,准备睡觉的时候,他们听到了挨里曼恐怖的叫声。那叫声就像是被恶魔扼住了脖子,沙哑又带着刺人毛骨的声音用力的冲击着人们的耳膜。接着就听到靴子踩在楼板上的声音,桑德森开始穿衣服,他安慰自己的太太塞尔维亚在床上抱着孩子不要动。然后从箱子里拿出那支双管猎枪,他要给自己的家人以安全感。脚步声跑近了,凌乱又带有拖拽。桑德森一把拉开门,把枪口对准门外的脚步声,埃里曼也在同时停在桑德森的门口,用那惊恐无助的眼睛看着桑德森,他嘴里嘶哑的喊着:“魔鬼!魔鬼1魔鬼!!”桑德森把枪交到右手,伸出左手扶住了正向下瘫倒的埃里曼:“伙计,振作一下!”
杰米一家这时候也出来了,马格利特带着她的女儿也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马格利特用她那充满挑逗性的声音说:“您在干什么呀?您看看您,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的女儿跟在她身后,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埃里曼看到马格利特,更加害怕了,他挣扎着向桑德森怀里靠过去,嘴蠕动着,却说不出什么。杰米的爸爸还有杰米一起向埃里曼的房间走过去,他想看看那半开的门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埃里曼如此紧张害怕。风夹杂着雨,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窗帘在月色下飘舞着,地上映出张牙舞爪的影子,雨已经小得不能再小了,但是依旧能听到沙沙声。房间里的灯已经被吹灭了,埃里曼的妻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杰米的爸爸把灯点燃,杰米像一个熟练的猎人一样握着自己心爱的匕首紧跟着父亲。埃里曼的情绪这时已经稍微好一些了,桑德森把埃里曼交给杰米的妈妈,自己拎着猎枪也向埃里曼的房间走去。酒馆老板和老板娘,还有其他的几位房客在埃里曼周围,不住的安慰着他,伙计已经去找治安官报告这件事了。马格利特站在自己的房门口,抱着自己的女儿,看着眼前这些男人和女人们。桑德森走进房间,来到杰米和杰米爸爸的身后。杰米的爸爸已经用灯照着埃里曼的妻子了。那个女人,那个可怜的经常被埃里曼训斥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已经死掉了。那扭曲的脸似乎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那张脸,那张恐怖的已经死去的人的脸——和马格利特,在河边白杨树下发现的马格利特的尸体的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埃里曼之所以吓成那样,就是因为这个罢?”桑德森拍了拍杰米的肩膀。“走罢,年轻人。”
杰米很激动,不知是因为看到了这样恐怖的死人还是什么。埃里曼要求他的朋友——桑德森,出来的时候把他的东西,他那已经收拾好的东西给搬出来,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喃喃的嘟囔着。一些房客们在议论埃里曼已经被吓疯了。他们不知道那种看到已经死去的人的脸,同样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在不同的人身上看到两次的感觉,于是他们只能说埃里曼疯了。埃里曼拎着自己的箱子,又大又沉的箱子,一步一步挨下了楼梯。咣当……门被关上了。埃里曼就这样在淅沥沥的雨夜走了。
桑德森和杰米的爸爸互相看了看,眼神里似乎在告诉对方——明早必须离开这里。早上,空气里有一种刚下过雨的气味,非常湿润又非常新鲜,桑德森和杰米的爸爸带着自己的家人,拎着自己的箱包,开始跟酒馆老板告辞。老板娘这时已经去治安官那里去催促来人收理尸体了,毕竟在酒馆里躺着一具尸体,总是让人心里觉得不舒服。
“走罢,提米、艾莎。”桑德森喊自己的孩子。
他和杰米的爸爸商量好了,要先去考林,然后到达隆去。酒馆的门突然开了,埃里曼拎着自己的两个大箱子,站在门口。他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似乎刚刚跟谁打了一架,他就那么一站,然后冲桑德森和杰米的爸爸喊:“快,快,一起离开这儿。我自己怎么也没办法走出去了。我需要你们,我们要一起走出去。”“没办法走出去?”桑德森很奇怪。就在这时,治安官带着自己的跟班也来了,他从埃里曼身边挤进来,指挥跟班们到楼上去拿尸体。可是没多一会儿,就听跟班们喊:“长官,这里没有尸体,只有一位夫人。”这一下,包括酒馆老板在内的所有人,酒馆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住了。随后他们从楼梯口上看到了那个昨天夜里已经死去的人——埃里曼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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