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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斯·佩恩III》试玩攻略

编辑:admin 时间:2012-02-05 13:56:47 来源:魂狼

 注:此次带给大家的攻略是按照今年E3前官方放出的DEMO编写的,剧情和人物并不完整。完整的游戏请各位玩家和读者耐心地等待今年下半年《英雄本色3——马克斯·佩恩的归来》正式版的推出。   又是一个春天了,纽约这个被称为大苹果的城市还是没有什么新的起色,特别是在下雨的时候,整个城市显得更加阴霾。曼哈顿的繁华掩盖不住皇后区和布鲁克林区的危险与罪恶,而对于我这个NYPD的巡警来说,却又要时常面对这种令人不安的躁动,天知道那些围在汽油桶周围烤火的流浪汉在想什么,也许藏在他们外套下面的武器足够再打一次伊拉克战争用的。   我开着车在市区漫无目的地溜达着,眼睛有点发干了,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我决定休息一会。   “总部,我是巡警4567,我要休息一下了,OVER。”   “这里是总部,收到,随时报告你的方位,祝你胃口好,OVER。”   车子开到了世贸大楼的废墟旁,我停了下来,拿出咖啡和甜甜圈,并点上了一支香烟,看着一个市政工作人员从远处向我走来。“喂,老兄,这里不许私人车辆停留,请你离开。”我没有说什么,等他走近的时候,我把外衣掀开,露出了我的警徽。我向这位市政工作人员点了点头,他的胸卡上显示他是市政工程公司的工程师,叫霍金斯,身份确认码是780616。   “来点咖啡?”我问道。   “好啊,多谢了。”他回答说。   “怎么样,这堆破铜烂铁收拾得差不多了吧。”   “还好,你也看见了,大部分都已经清理了,就是一些细节的东西不好收拾,也很敏感。比如去年FBI就曾经来过一段时间,把大楼封锁了将近一个月,拿走了很多文件。那些穿着黑西服,只知道搞阴谋的家伙。还有其他部门的人也来过,五角大楼的、情报局的、安全局的,还有你们警察,当然不是你这种级别的……”   我抽着烟,静静地听他不停地说着抱怨的话,并不时地看看这个带着眼睛的小个子,他的嘴一刻都没有停下过,连我的甜甜圈都堵不住他的嘴,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有黑人的血统。   “是啊,他们就是这样的。”我敷衍着他,为了表示工作很忙,我拿起车里的对讲机。   “巡警4567呼叫总部,我现在在世贸大楼,我要去下一个区了,OVER。”   “这里是总部,收到,注意安全,OVER。”   “好了,霍金斯,我要开工了,和你聊天很愉快。”   “你要走了?谢谢你的咖啡和甜甜圈,要知道,我并不是常吃这种警察的食品……”   “好的好的,不客气,有机会我会再来的。”我赶忙打断他马上就又要开始的话头。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地面突然晃动了一下,我和霍金斯都摔倒在地上,出于职业的本能反应,我爬起来后迅速把霍金斯拽到我身后,打开了车门作为掩护,并掏出了枪,然后判断着震动的来源。   停了好一会,并没有其它的动静和异样发生,我站了起来,拿出对讲机。   “巡警4567呼叫总部,在世贸大楼突然发生异常的震动,具体情况尚不清楚,我要进去查看一下,OVER。”   “这里是总部,收到,随时联系并报告方位,注意安全,OVER。”   “好了,霍金斯,听好了,我要进去看看,你呆在这里守着对讲机,注意安全。”   我丢下霍金斯,向世贸大楼的废墟跑去,霍金斯在后面喊着什么,我没有过多的理会。   进了大楼,迎面跑来了许多工人和工作人员,我亮明了身份,要求他们躲到外面宽阔的地方去。在疏散了惊慌的人群后,这里安静了很多。   进来以后我后悔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到这里这么大,我恨恐怖份子,它们为什么不把这里彻底炸平,或者,我本应该在外面和霍金斯一边聊天一边等着后援的到来……   我在大厅寻找着爆炸可能发生的方向,这时,又一次爆炸发生了,我抱着头躲到前台的桌子下面,大堆的石块和瓦砾砸了下来。我钻出桌子,确定自己完好无损后,顺着爆炸的方向跑了下去。   地下室的重建工作还没有完成,再加上刚才的两次爆炸,所以路很难走,顺着通道,来到了配电室,里面的机器基本都坏了,还不时地打着电火花,看来此路不通了。绕过配电室一直往里走,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了,有好几次还踩到了四散奔逃的老鼠。走出这条通道后,我发懵了,这里有三个通道,到底走哪条路呢?   我无法决定怎么走,就像我的人生遇到了岔路口一样无法让我抉择。翻了翻口袋,里面有一枚硬币,我拿出硬币,在上面吹了口气,打算让老天来决定我的方向,可是,当硬币飞向空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硬币只有两面,而路却有三条,我苦笑着接住了硬币,放回了口袋。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低头思索着,发现左面通道逃出的老鼠要格外的多,好吧,我讨厌老鼠,但它们确实是给我指了一条出路。   顺着左边的通道走了一会,我有两个感觉,首先,我认为是我神经过敏了,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这也是难免的,其次,我确信我真的应当呆在上面,这个鬼地方只有老鼠和撒旦愿意来。我正在抱怨着,突然听到了后面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到近,还有模糊的手电桶的光亮。我在拐弯处停了下来,靠在墙上并关掉自己的手电,密切地注视着将要出现在黑暗中的面孔……   那人慢慢走近了,在马上就要接近我藏身的地方的时候,我扑了出去,把他按到墙上。那人杀猪般的叫了起来,语无伦次地不停地说着:“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是守法公民,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看见……”   原来是霍金斯,我舒了口气,放开了他并关上了手枪的保险。   “是我,霍金斯,是我,没事的,没事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一看是我,顿时像一团烂泥一样松弛了下来,一边擦汗一边说:“我在上面等了好久,见你还不出来,你的同事呼叫你,说随后就有调查组赶到。我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了,就进来看看。”   “好了,霍金斯,目前还没有什么事情,一切都好。”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大概是煤气管道破裂了,你知道,大楼倒塌以后,这里的设施经常出问题。”   “好吧,看来也就是这么回事了,我再向前走走,然后就回去写报告了。”   “那好,我给你做向导吧,这里的道路很复杂。”   “好吧,要不是老鼠,我也快迷路了。”   “是啊,是啊,就是老员工也经常走错,以前有灯光和路标的时候还好,现在就只能靠记忆了。”   “你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吗?霍金斯。”   “大概有10年了吧。”   “那真的是很长了,我做警察也很长时间了。”   “其实我们做公务员的都一样,每月工资3000,900吃饭,600交际,300读书和买影碟。衣服鞋袜加一堆平均150吧。抽6块一包的香烟,每天半包再减90,这90可以用补助抵消。还剩1050存起来,一年12600。15年可交一套商品房的首期,如果房价上调,就得20年。20年中,工资涨一点,可以减3年,但要是患病,要再加5年。感冒发烧的话,阿司匹林36,输液要150,还有无法避免的天灾人祸,需要买1份保险,再多加5年。27年后,搬进新家,暂不装修,每月还贷款3000,那时候肯定结婚了,这3000算老婆的。交际费从600减到150。吃饭从900加到1500。千万别有孩子,买超保险的安全套要150,可一旦失败,做人工流产的话要1350。孩子生下来每月奶粉600、不吃奶了又有学费300,并且学费会打着滚地往上涨。如果是儿子,就不考虑他的房子了,如果是女儿,还要从她满月起就积攒嫁妆。其实现在,扣除每月房租600、水电费150,银行户头只能增加300,并且增加的条件是所有的没结婚的朋友都不能结婚;所有结婚的朋友都不能有孩子;所有有孩子的朋友家里都不能有任何闪失;所有的路都只能步行,即使骑自行车,也不能在外面打气,这样才能保持银行户头里每年3600的数字和我的血压一样一起慢慢升高。10年36000,50年180000。180000就是一辈子的积蓄,虽然对某些人来说,这只是1辆轿车的钱。除了骨灰盒600、火葬费1200以外,可以用剩下的买一片荒地把一生的痛苦深深地埋进去,供牧师赞颂,让后人瞻仰!如果月收入再少的话,那么……骨灰盒可以省了,捡个有钱人喝剩的牛奶盒,应该也装得下吧……”   精神恢复了的霍金斯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我真后悔我刚才没有一枪打死他。   在霍金斯的引导下,我们两人又往深处走了一会,我已经开始确信我是有点大惊小怪了,不过,在扫兴之余也多了一点点庆幸。   来到通道尽头的一扇门外,门上窗户的玻璃都破碎了,“KEEP OUT!”的标志牌已经被震掉了,只有一个钉子勉强地把它挂在门上。我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原来门框已经变形了。   我用手电照了照门里面,问霍金斯:“里面是什么地方?”   “不大清楚,好像是政府某个部门存放档案的地方。”   “哦,是什么部门?”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进去过。不过据说是一个很有来头的部门,兴许不是一个部门,或许是几个部门一起成立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组织。你知道,政府拿了纳税人的钱后总是要把它花出去的,所以也就成立了很多组织。”   “也许是吧,呵呵。”我不置可否地答道。   在手电的光亮下,我看到了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全是文件柜,有的已经倒了,地上散满了文件和档案袋。手电光柱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突然,我发现地板上爬着一个人……   我睁大了眼睛,没错,那是一个人,在他的身下,透出一大滩鲜红的血迹,在手电的照射下显得是那么刺眼,他死了……   我迅速地蹲下身子,和霍金斯说:“里面有具死尸,我要进去,你赶紧回到上面去,用我车上的对讲机和NYPD联系,如果他们来了,你就带他们来找我,明白了吗?”   “可是我害怕,万一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坏人,我就没命了。” 霍金斯用颤抖的声音说。   面对这么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我又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安慰他。   “好了,霍金斯,听着,留在这里更危险,门里面也许有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我确定,一旦他们发现了我们,我们就死定了,而且,里面已经有一具尸体了。”   我的话好像起了作用,霍金斯镇定了一下,说:“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出去,和NYPD联系,告诉他们我的位置和情况,剩下的就交给他们了。”   “那……你呢?”   “我必须留在这里。”   “可是,你会送命的啊。”   “你要是再不走,那送命的就不止我一个了。放心,我是用纳税人的钱训练出来的,不会轻易就挂掉的。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妨碍我。”   “那好吧,我会尽快带人回来的。”   看着霍金斯远去的背影,我吐了口气,掏出枪,打开保险,慢慢直起了身子。   推了推门,还是打不开,我把枪插回枪套,后退了几步,然后猛然朝门撞了过去,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在第四次的时候,门被我撞开了,随着门的倒掉,我顺势一个前滚翻进了屋子,起身后迅速躲在离我最近的一个文件柜后,拔出了枪,我想我的动作应该很帅,起码不会输给基诺·里维斯。想到这,我轻轻地笑了笑。   屋子里很安静,在手电的光亮下,可以看到那具直挺挺的尸体就在屋子中央,屋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些,除了文件柜以外,还有其他一些家具和一台电脑。我简单在四周搜索了一下后,来到了尸体旁。   我把尸体翻了过来,虽然他胸口插着的一把匕首说明他确实已经死了,但我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指在他鼻子下试探了一下他的呼吸。他个子不高,是个秃顶,从穿戴上来看,应该也是一名工作人员,因为他和霍金斯的服装很像,没有胸卡,所以暂时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右手紧握着的一件东西。那是一张纸的残片,我费了好大事才从他手里把这片纸抠了出来。这是一张标准的政府部门办公用纸的一部分,有精美的边框和底纹,而纸片上残留的一个单词吸引了我的目光——Valkyr。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地上,看着手里的纸片和地上的死尸,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瓦尔基里,瓦尔基里,瓦尔基里”我机械地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单词。这个词的词源是古斯堪的纳维亚语,而瓦尔基里则是北欧神话主神奥丁神的婢女之一,她能引导阵亡者的灵魂到瓦尔哈拉殿堂。   我的灵魂此刻也好像来到了寒冷的北欧,置身于空寂的瓦尔哈拉殿堂中,面对冰封的大地和奥丁神像,我无能为力,只有坐以待毙。以前的回忆像幻灯片一样不断闪现在我的脑海中,难道,我的命运注定与瓦尔基里脱不了干系吗?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突然,我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有不下5人在向这个屋子走来。“是霍金斯和NYPD的人来了。”我这么想着,可是不对,脚步的方向是从我来的反方向传来的……   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这间屋子的正门被打开了,随后进来四五个市政工程人员模样的人,穿着统一的紧身工作服,带着黄色的安全帽。我正要呼喊他们,突然其中一个人掏出了枪,其他的人也都拿出了枪,朝我冲了过来。   我心里一紧,大喊到:“我是警察!”可是,他们并不答话,在看到我要跑的时候,他们扣动了扳机,子弹劈头盖脸地向我射来。我只有趴低身体,躲到了文件柜的后面。他们只是不断地向我藏身的地方扫射,我能做的,就只有拿着我的手枪抱着头躲在柜子的后面。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通道里传来更多的脚步声,还有喊叫声:“马克斯,你还好吗?我是霍金斯,我带来了你的同事。”“我们是NYPD,里面的人放下武器!”我的后援来了,我松了口气,但是,那四五个人却好像并不害怕,只是各自找了掩体,不断地朝门外倾泻着子弹。由于通道的门口过于狭小,所以,我的同事们冲不进来,人数上的优势也发挥不出来,只能在门外向里胡乱的射击。交火持续了好一阵,我发现在我躲避的时候,那片重要的文件残片被我搞丢了,我心急如焚地不停寻找。终于,我看见那片纸静静地躺在屋子的中央,就像那具尸体一样安静。趁着交火双方换弹夹的时候,我飞身扑了出去,在我飞身的一瞬间,我听到了一声大叫,那是霍金斯的声音,随后就看到了一枚手榴弹被扔了进来,我形神俱灭,只是在抓到了那片纸以后尽全力向墙角里扑去……   我又一次在我熟悉的医院苏醒了过来,旁边是我的上司罗恩伯格、SWAT的队长托尼和其他几个同事,当然,还有冷峻的医生和漂亮的护士。   我的头疼得厉害,全身的骨头节好像都要散了,身上缠了很多绷带,在上次事件中留下的伤口好像也破开了,经验告诉我,这都是手榴弹爆炸以后的冲击波所致。   “算你命大,马克斯,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还有断了2条肋骨。你这个爱惹麻烦的家伙。”我的上司罗恩伯格说,也不知道他是在赞美我还是在讥讽我。   “我已经和保险公司说过了,他们会马上派人带着文件过来,说实话,我怀疑明年他们还会不会继续为你上保险。”罗恩伯格继续说到。我突然觉得他的话像霍金斯一样多。   “对了,霍金斯呢?就是那个领着托尼他们去找到我的那个人呢?”   说到这,我看到罗恩伯格和托尼对视了一眼。   “他死了,在我们交火的时候他吓坏了,不停地喊叫和乱跑,结果身上中了一枪。”   “你好好休养吧,等伤好了再上班,报告等你回来再写,我们先走了。”   我沉默了,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大脑中一片空白,我开始怀念那个絮絮叨叨的霍金斯了……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看看身上逐渐增多的伤疤,我笑了。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和护士们聊了几句,也难怪,在这个医院干的时间稍长一点的护士都认识我,我已经不是头一次来这里了,而且几乎每次我在这家医院出现的时候,不是伴随着大片的警笛,就是伴随着大片的枪战。   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不含消毒水味道,但是却充满二氧化碳和硫化物的空气。我在想是先去局里看看,还是先回家洗个澡,然后睡一觉再说。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先回局里,我放不下那个案子,还有霍金斯。   来到局里,半个多月没来上班,感觉这里又残破了许多,也许是心理作用吧,上次劫狱事件留下的弹痕还依稀可见,新补的油漆和老墙皮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大厅里依然是混乱不堪,各种各样被抓来的社会渣滓都滞留在这里等候发落,而所有警察的脸上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和门口值班的警察打了招呼后,我直接来到四楼的局长办公室。迎面碰到了刚送完报告出来的托尼。   “嗨,马克斯,这么快就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这次要残废了,呵呵。”   “没什么大事。头儿在吗?”   “在,重案组的约翰也在。”   “哦,就是新来的那个家伙?”   “是他,说实话,我不喜欢他,他是个只会看着教科书办案的娘娘腔,不过也只有这种人爬得才快。”托尼揶揄道。   “是为了那天的那个案子吗?”我问。   “应该是,他们不让我听,我也不愿意听,你知道,我搞的技术和他们不大一样,呵呵。”   “好吧,我先进去了,回头一起去喝酒。”   “好的,没问题。不过,你小心,头儿好像心情不大好。”托尼拍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笑了笑没有当回事,作为一个警察局长,尤其是纽约市的警察局长,他就注定很难会有心情好的时候,特别是当他手下的人里又有我这样的捣乱分子存在,我就不知道他有什么理由会有好心情。   我敲了敲门,进了办公室,罗恩伯格和约翰和我客套了一番,我不愿意过多废话,就把话头直接转到了正题上。当然,结果我不说各位也应该猜得到,在局长的大发雷霆和约翰不屑的目光下,我被轰出了办公室。   这一切我都想到了,我所不能理解的是局长的态度,他完全可以心平气和地对我说:“这个案子已经由约翰接手了,你只要写完你的报告就可以了。”我就会乖乖地按照他说的去做的。在经历了无数次的事件以后,我变得圆滑了许多,不愿意再给自己找麻烦,只想管管交通违章和小偷小摸之类的案子,然后舒舒服服地等到退休。有的时候觉得人不能太执着了,简单的放弃会让生活更加美好。   我回到我的办公桌前,用了不到3个小时的时间胡乱编排出一份报告交了上去,我知道,这只是走走形式而已。唯一觉得遗憾和不安的是霍金斯的死,但对此我又无能为力。   “嗨,汤姆,我出去值勤了,头儿要是问的话,就说报告已经扔到他办公桌上了。拜拜。”   和邻桌的同事打过招呼之后,我走出了警察局。   在街上简单地巡视了一番后,我回到了家,冲了一个凉水澡,叫了一份外卖食品当作晚饭。然后打开了电脑,哦,顺便说一句,我现在仍然是单身。你们知道,我的妻子在几年前的不幸中遇害了,后来,我遇到了莫娜,可是,由于上次事件的不完美结局,我又失去了莫娜。我觉得我这辈子就是这样了,一个人孤老终生。好在我找到了一个解闷的方法,就是上网。网络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这里无所不有,无所不包,在这亦真亦幻的虚拟世界里,我好像找到了我的另一个归宿。如今的我已经不像以往那么冲动,不像以往那样对真相充满渴望,不像以往那样对罪恶充满仇恨,如今的我就像所有电影和电视里演的老警察一样,是一根老油条了。我每天只是在外面有事的时候坐在办公桌前,而外面没事的时候开车出去巡视来打发自己的时间,只有在网络上才有可能恢复一点当年的自信。也就是在去年的9月到10月之间,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化名叫麦琪的女孩,之后我们聊得很投机,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心灵中某些已经死亡的东西又慢慢的苏醒了,模模糊糊的又不太确定。我向往常一样和麦琪聊了起来,我们的话题通常都很不固定,想到什么就聊什么。看得出来,她对我也是有一些好感的,但是,她总是对我保持一种距离。特别是当我表现出一种悲观和失落的情绪的时候。我向她简单地说起我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和我的苦恼,但是没有涉及到太深的内容,我不想让过多的血腥和暴力去污染这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她一边安慰我,一边鼓励我去寻找事情的真相。我很感动,但是我向她表示这里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并不是我力所能及的,而且,我也很累了,不愿意再找什么麻烦。麦琪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希望我能尽快振作起来。我吸了口烟,笑了笑,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我们互道晚安下了线。我合衣躺在床上,回味着麦琪的话,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市档案馆和市政工程公司,然后又回警局,在资料室查找了当年案件的卷宗。而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些举动早已进入了一双躲藏在黑暗里的眼睛的视线。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那件案子好像也过去了,我也渐渐地忘记了那个叫霍金斯的倒霉的家伙,但我私下的调查还在继续,而且,我猜测,这次的真相决不一般。   这天,我像平常一样,从外面买了外卖食品回家,当我把钥匙插进锁眼的时候,我发现门是虚掩的,我把匹萨饼盒放到地上,掏出枪,轻轻地推门走进了屋子。屋子里一片狼籍,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我收起枪,开始检查丢失了什么东西,奇怪的是除了遭到破坏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丢,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恶作剧,而另一种就是进屋的人是在找什么东西,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警告。当我走进浴室以后,我最后一种猜测被证实了,浴缸里有一只被开膛破肚的猫,血水流了一地,墙上还被人喷上了一个另人感到恐怖和恶心的标志——一支针管加一个大写的“V”。   我来到书房的电脑前,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了这几天调查时做笔记用的笔记本,也许他们就在找这个,我摇了摇头,拿出打火机,准备烧掉这个给我带来麻烦的东西。在马上快要点着的时候,我突然就像酒醉后被泼了凉水一样,浑身猛然一抖。“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座让我伤心的城市,我要去新泽西,去开始我的新生活。”我对自己说到。我打开电脑,我想在走以前再和麦琪见一面。打开了电脑,麦琪果然在上面。   “麦琪,我要走了。”   “为什么?”   “这个城市让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可是,你总要有一个离开的理由啊?”   我不想多说,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遇到的事情。   “我要走了,在这里我没有任何可留恋的东西了。”   “那……我呢?”   “你……你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割舍不下的。”   “可是,你选择了逃避。”   “我已经受不了了,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好吗?我们一起去新泽西。”   “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走呢?”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   “可是,这里有我的家人、朋友和事业啊。你看到的都是阴暗,而我觉得每天都是光明的。”   “我们遭遇不同,你不知道我所经历的。”   “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你没有努力使自己的生活走出阴影,你一直在逃避,甚至对我的爱也是在你逃避的时候才敢承认。”   “我不知道怎么去做……”   “做回自己的你,我希望我的男朋友有一个刚强高大的身影能让我仰望。”   交谈结束了,我没有再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和麦琪说晚安。我站了起来,把笔记本又放回到了口袋里……   调查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根据线人的报告,前一段时间,市政工程公司招收过几个有东欧口音的工程人员。而这些人经常出没在一家叫“布加勒斯特风情”的酒吧里,这是由一个叫基里连斯库的罗马尼亚人开设的,顾客以东欧人及其移民后裔中的堕落分子居多。通过警察局和国际刑警组织的资料显示,这个基里连斯库在罗马尼亚的时候是最大的人口贩卖组织的头目,当然,凡是涉及到人口贩卖的案件就少不了与色情犯罪、毒品犯罪甚至军火走私联系起来,而且一般都是跨国性质的。   在确定了突破口以后,我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也许面对我的将是重重的危险,但我不在乎,我坚信,我可以成为一个让人仰望的男子汉。   周五的夜晚,我只身一人来到了“布加勒斯特风情”酒吧,从外表看,它与其他酒吧没什么区别,只是大了很多。门口一个光着膀子穿皮坎肩的大汉拦住了我,“这里只对会员开放!”   他用生硬的英语说到,嘴里充满了浓烈的伏特加和大麻的味道。   我亮出了我的警徽,说:“这是我的会员证。”   “我们这里不欢迎差佬。”他放下了拦住我的胳膊,但仍恶狠狠地说。   “我不办差,这片不归我管。我只是想进去喝一杯。”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忧郁了一下,说到:“等着。”然后就转身进去了。不一会,他又出来了,冲我一晃头,说:“进去吧!记住别惹事!”   我冲他笑笑,走进了“布加勒斯特风情”。我心里清楚得很,我这一进去就不一定出得来了,但是,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酒吧里放着东欧的民歌,只不过都是摇滚版的,整个屋子乌烟瘴气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顾客们看到我,都停顿了一下,然后又都恢复了常态。我径直走到了吧台前。   “要点什么?”吧台后的服务生一边擦杯子,一边不耐烦地问我。   “一杯咖啡。”   “没有,这里只卖威士忌和伏特加。”   “那好,一杯伏特加。”   “给,一杯。”其实他只给我倒了三分之一,而且杯子在摔到我面前的时候还洒出了不少。   “谢谢。”我正要拿起杯子往嘴边送的时候,旁边一个形容猥琐的家伙凑了过来,然后探着头向杯子里浓浓地吐了一口唾沫。   “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立刻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依然是笑着,看了看他,然后猛然一抖手,把那杯肮脏的液体泼到了那个家伙身上。周围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趁着他还没有回过味来的时候,我紧接着一拳打了过去,“Bingo!”我快乐的喊了一声。在他倒地的瞬间,我看到他敞开的上衣里露出一个老鹰的纹身。   这个时候,我的身后过来一个更加高大的男子,面目很凶恶,满脸络腮胡子,如果打手分10等的话,我估计他能排到前3等的位置。不过,我并不害怕,因为即便他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打手而已。   他的身材很高大,我刚好到他的胸部,因此,我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胸上也有一个鹰的纹身。我向他身后看了看,一帮小喽罗慢慢走出座位向这里聚来,大部分人的胸口都有那个鹰的纹身,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也只是坐在原地看热闹。   我收回视线,盯着我眼前的大汉,说:“我要找基里连斯库。”   “他不在这里!”大汉冷冰冰地说,他有很浓重的东欧口音。   “那现在这里谁说了算呢?”我孤注一掷,打算直捣黄龙。   “这里没有谁说了算,我们不是黑社会,大家都是来喝酒的。”大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叹了口气,然后突然走到吧台前,一把抓过那个服务生,我的这一举动大大出乎这帮人的意料,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那个服务生的脑门上。   “你要干什么?”大汉问。我看出他有点惊慌了。   “放了我,我只是一个酒保。”那个服务生挣扎的喊着。   “酒保?我来看看你是一个怎样的酒保。”我一边用手指点着他胸前的鹰形纹身一边说到,“你不是基里连斯库的话,也应该是一个小头目,我说的没有错吧?”   看我说破了他的身份,他也就不再装可怜了,脸上立刻换出一副狡诈的表情,然后向他的那些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坐下。   “怎么看出来的?”他笑着问道。   “很简单,只有你的纹身上有3个星星,这就和军衔一样清楚。”我也笑着回答。   他下意识地用手把上衣紧了紧,然后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应该清楚,你是不受欢迎的。”   “真相,我只要知道真相。你们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管,我只要知道关于我的那部分的真相。”我点了一支烟,坐在了吧凳上。   “佩恩先生,有的时候知道真相是痛苦的。”   “不知道的话我会更痛苦的,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阴谋的包围里。”   “你会送命的。”   “也许,但是我答应了别人。你们这些罗马尼亚人是不会明白的。”   “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些线索。不过,我不是罗马尼亚人,我和他们都是阿尔巴尼亚人。”说着他指了指那些有鹰形纹身的人说。“我不是基里连斯库,他是这里的老板,我们只是他的手下。”说着,他给我和他自己倒了杯酒。   “基里连斯库以前是罗马尼亚最大的人口贩子,最后呆不下去了,就偷渡到了美国。但是这里查他查得很厉害,老本行干不下去了,最后他利用以前贩卖人口的路子从哥伦比亚向美国走私毒品,最后发展到进口原料然后在美国的工厂加工或者人工合成毒品。现在他又发达了,可是每次都是我们替他打前站,如今只是把我们这些人扔在这里,这个混蛋!”这个来自山鹰之国的小头目无不愤慨地说道。   我听他说完,笑了笑,喝了一口酒,问到:“你知道瓦尔基里吗?”   我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肌肉痉挛似地抽动了几下,翻着眼睛看了看我,喝了口酒,然后很艰难地咽了进去。   “看来你是知道点什么了?”我把脸凑了过去,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知道,但是不多,不过,我明确地说,我不想告诉你。”他躲开了我的视线说到。   “好吧,我不勉强你。不过,如果基里连斯库因为这件事情栽了进去,甚至丢了性命的话,那么你们这群鹰就可以做大了。”我收回身子,好像自言自语地说道。   他抬起头,好像在判断我所说的话。“你在利诱我?这可不是一个条子该做的。”他说。   “我可不是普通的条子,你应该知道这一点。”我回答道。   “那倒是,我知道你以前和俄罗斯黑帮有些瓜葛。但是,我会承担很大的风险。”   “我不难为你,我不向你打听整个事情的底细,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可以找到基里连斯库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去办。”看到他的话头松了下来,我又进一步地说。   “那好吧,基里连斯库现在就应该在……”他的话音未落,一发子弹破窗而入,直接打进了他的头部,他连吭都没吭一声,像一个破口袋一样栽了下去,死了。   屋内一片大乱,有人迅速熄灭了所有的灯光,我冲到窗户旁,看到在街对面有一辆正要发动逃跑的匹卡。枪手肯定就在那辆车里。我冲出了酒吧,拔出枪追了上去。汽车已经发动起来,这时,酒吧里的大汉也跑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支AK47,二话不说就向那辆汽车扫了一梭子。汽车中弹了,但还是逃跑了。大汉扔给我一串钥匙,喊到;“嘿,条子,开这辆去追,里面有装备的。”我接到钥匙,钻进了酒吧前停着的一辆FORD里,追了下去。   追车很顺利,不像HOOLYWOOD电影里演得那样曲折,逃跑的车被打坏了,开得并不快。在公路的转弯处,车翻了,然后从里面出来了3个带头套的家伙,有一个很显眼,他带着一顶黄色安全帽,手里端着一支狙击步枪,看来刚才的枪手就是他了。我也停下车,在车的后备箱里,我找到了多到爆的武器。交火不可避免的开始了。对经历过许多大场面的我来说,这3个小匪徒根本不算什么,没费什么事情就击毙了两个,而那个枪手见事不妙转身就跑。一定要抓个活的,我这么想着,也追了出去。这小子跑得真快啊,我还真有些追不上,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了。没办法,我只有祭出杀手锏了——给他腿上来一枪。这招还真有效,他果然不跑了,摔倒在地上。   我来到他身边,把膝盖压在他胸口上,用枪顶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打掉他的帽子,揪下了他的面罩。“靠,为什么所有的杀手都长得是一个德行啊!”我骂道。   我开始问话了,我确信他懂英语,但他只是一直用某种我不懂的东欧语言胡乱喊叫着。“不说?好吧,起来!有让你开口的地方!”我把他翻了过来,“放心,我们不去警察局,我们回‘布加勒斯特风情’酒吧。”我一边给他带上手铐一边说。听到这,他杀猪一样地叫了起来,不断地挣扎着,我笑了笑,说:“害怕了?不想去就赶紧说实话。”我威胁着他。   他忧郁了好久,盯着我,脸上流着大滴大滴的汗水,突然,他身子一挺,眼睛一翻,脑袋耷拉了下去。“不好!”我赶紧掰开他的嘴,果然,他咬碎了藏在假牙里的氰化物,自杀了。   我懊恼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来线索又断了。我开始搜查他的衣服口袋,希望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除了一身衣服和他的武器以外,这个家伙一无所有,只是在上衣口袋里有一个皮夹子。我打开皮夹子,里面有几张美元钞票、几枚硬币、一张身份证,当然了,肯定是假的了,还有一张市政工程公司大货车的市区通行证,在这张通行证的后面,我发现了一串用铅笔写的数字,“是电话号码。”我兴奋得差点叫了出来。但是在仔细辨认了以后,我茫然了,这个号码太熟悉了,这是我们局长罗恩伯格的专线电话……   回到家,我瘫软在椅子上,“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呢?”我思考着,困惑和愤怒的情绪逐渐爬到了我的脑海里。我真想冲进罗恩伯格的办公室去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答案吗?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做出如此利欲熏心而又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打开了电脑,想和麦琪说说我的苦恼。但是,她不在,我哭了……   我擦了擦泪水,决定干下去,不是因为答应了谁什么,这次,是为了我自己。   通过多方查找,我找到了基里连斯库的住所,是一处在郊外的别墅。我又一次充当了孤单英雄的角色,我已经习惯了,看来杀人已经成为我追寻真相过程当中不可缺少的一步了。最后,我来到了顶楼,那里停着一架直升飞机。看来我离基里连斯库不远了,在消灭了最后的几个小喽罗后,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人,是霍金斯。   “霍金斯,怎么会是你?”我惊呆了,简直不敢,也不愿意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当然是我,没错,我就是基里连斯库。”他一改我印象中的模样,穷凶极恶地说道。   “你不是死了吗?”我快崩溃了,两条腿一直在发抖。   “我当然没死,找一具假尸体就能把你们全蒙了,蠢货!” 霍金斯,哦不,应该是基里连斯库喊道。   “可是,我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也喊道。   “好吧,你看这个!”说着,他拽开了上衣的扣子,我发现他胸口上纹着一只带皇冠的老鹰。“哈哈,这回信了吧。霍金斯(Hawkins)的谐音就是英语里鹰王的意思,白痴。只可惜我的手下要背叛我,不然,你活不到现在。”我知道,他是在说“布加勒斯特风情”酒吧里的那个阿尔巴尼亚酒保。   “这么说,上次世贸大楼地下室的爆炸是你做的了?为什么那么做?”我问道。   “为什么,可笑,其实我上次已经告诉你,你自己不留意罢了。那个档案室里装满了所有有关于瓦尔基里的绝密档案和资料,里面涉及了很多政府的高官。” 基里连斯库说。   “可是,你和罗恩伯格有什么联系呢?”我继续问着,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   “我们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认识的,那时我刚到美国,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街头巡警而已。一次,我在贩卖古柯碱的时候,被警察发现了,我没命地逃跑,而他则没命地追我。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他连给我带手铐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我,也没有力气再逃了。”   “不奇怪,据说他上警校的时候,是马拉松记录的保持者。”我说。   “那又怎样,他是能跑,可是能跑又不能当饭吃。在我给了他一大包美元和几个无关紧要的小毒贩子的资料后,他很快就妥协了。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人。为了他自己,他什么都能出卖。”基里连斯库冷笑着说道。   “后来呢?”我问。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他靠着我的金钱和在黑道的势力去打拼他在白道上的地位,而我呢,则在他的保护伞下继续我的毒品买卖。我真是爱死美国了。”他狂笑着说道。   我沉默了,不知要说些什么……   “可是后来,事情起了变化。他当上了局长,并且打算竞选下一届市议员的席位,所以他想极力摆脱我,所以他不愿意让你插手这个案子,说实话,你是现在活着的唯一一个见证了整个事件的人,从你妻子被杀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你的很多行动都是他告诉我的,他甚至想借你的手杀死我,呵呵,你有一个多好的上司啊。可是,你想,我能让他如愿以偿吗?他想这么轻易地就甩掉我,没那么容易,我握着他的把柄,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基里连斯库叫喊着。   “你以为你让他倒了,你就会有好日子过吗?”   “我不管,总之我不能让他有好日子过,他是踩着我才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   人性,在这个时候被暴露得淋漓尽致,说实话,我现在连杀他的心思都没有了,他的命一钱不值,甚至比一条狗的命还要贱。   突然,枪声响了起来,我以为我中弹了,但是,倒下的却是基里连斯库。罗恩伯格出现了,他拿着一支枪,这个走投无路的困兽终于跳了出来,要铤而走险了。让我惊奇的是,他手里居然还拖着一个女孩做人质,我不认识那个女孩子是谁,但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你逃不掉的,罗恩伯格。”我镇定地说。   “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可能想不到,这就是你的麦琪,你在网上深爱的女孩,没想到你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会是这样的吧?”   我傻了,但更加愤怒了。   “放了她,这和她没有关系,你可以扣下我做人质。”   “你太危险了,呵呵。我会放了她的,不过,要等我安全以后,我也舍不得杀死这么漂亮的女孩。等我上了飞机就放了他,我在美国的事业完蛋了,好在基里连斯库准备了不少钱,足够我后半辈子用的了。”   他架着我深爱的麦琪,用枪指着我,“把枪放下,佩恩!”罗恩伯格喊道。   “我不会放下枪的,你知道,要不是命大,要不是我爱着麦琪,我现在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随你的便,不过,谅你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能和麦琪说几句话吗?”我对罗恩伯格说。   “好啊,就给你点时间。省的以后有遗憾。”   我放下了枪,凝望着麦琪。   “对不起,亲爱的,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我错过了见你的最好时机。”   “没什么,马克斯,是我不好,最近我一直在网上躲着你,我不想让你为我分心。”   “我知道,我答应了你要振作起来,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你努力了,这就够了,我真的很高兴看到你不再沮丧了。”   “我想对你说一句我憋了很久的话,我想亲口告诉你。”   “是什么?”   “我爱你,麦琪,深深地爱着你。也许今晚我们都会丧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会努力到最后的。你相信我吗?”   “恩,我信!”   “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你希望你的男朋友能让你仰望。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是否够资格让你仰望。”   “你已经让我仰望了。”   “记住,麦琪,一定要仰望啊!”我冲麦琪眨了眨眼,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们说够了没有,该说再见了,佩恩。”罗恩伯格叫道。   “罗恩伯格,我不会放你走的,你这个人渣!”随着我话音的落下,我抬手3枪,打掉了直升飞机上的一根电缆。   随着枪响,罗恩伯格和麦琪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上方,麦琪借机会用胳膊肘顶到了罗恩伯格的小肚子上,然后朝我跑了过来。   罗恩伯格气坏了,举起枪瞄准了麦琪的后背……   “不!”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奋力扑了过去,同时,我的枪口也向罗恩伯格射出了复仇的子弹。   被我打断的电缆掉在了已经发动的直升飞机上,造成了爆炸,巨大的气浪把麦琪掀了起来,我挣扎着,跑过去接住了麦琪娇小的身体,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麦琪从我怀里探出头,问我:“都结束了吗?”“都结束了。”看着她安然无恙,我甜美地笑了。   罗恩伯格的尸体被烧焦了,我鄙夷地看着火里的尸体,心想“都烧了吧,上帝的土壤里是不会接受你肮脏的尸体的。”   和所有的电影一样,大批的警察赶到了,带队的是托尼和约翰。我朝他们打了个招呼,搂着我心爱的麦琪走了。   夕阳的余辉笼罩着我和麦琪,我们紧紧相拥的影子在我们身后拖得好长好长。   “亲爱的,你还要去新泽西吗?”麦琪问我。   “当然去啊,我们要在新泽西生活和工作。决定好了的事情怎么好改变呢?”我回答。   “为什么啊?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啊?”麦琪说。   “呵呵,我是在骗你的,我们只是去度假。”我幸福地笑着。   “讨厌,你这个坏蛋,呵呵。”麦琪也笑了,笑得那么美,那么甜。   “我想起了一首歌,你要听吗?”   “好啊。”   我爱你想你念你怨你深情永不变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寂寞的山谷里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仿佛如同一场梦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   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   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念你怨你深情永不变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寂寞的山谷里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从来未曾拥有的   总难陷入哀伤和欢愉   从来未曾属于真情的是空幻的物语   而今当你说你将会离去   忽然间我开始失去我自己   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念你怨你深情永不变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寂寞的山谷里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晚上,我送麦琪回了家,她打开了门,冲我温柔的笑了笑,然后进去了。看着她的背影,我觉得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始终回想着麦琪,想着想着,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头开始发沉,手和脚也开始不听使唤了,觉得很冷,血透过衣服流了出来……   罗恩伯格最后的子弹打中了我,也许这就是我的归宿吧,呵呵……   看到这里,不得不说一句,您上当了,这是作者的一片yy文章,愚人节的恶搞攻略,您能接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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